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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夜梦回时,那个扎着红领巾的少年,梦见小学喜欢的男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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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三点,手机屏幕的冷光惊醒了混沌的思绪,我望着天花板斑驳的裂纹,恍惚间看见教室后墙的挂钟永远停在两点十分——那是小学毕业典礼那天,林远站在主席台前,口袋里露出半截红领巾的侧影。

这个梦境像被时光浸染的胶片,在记忆里反复显影,画面里的少年永远穿着洗得发白的蓝白校服,后颈处别着歪歪扭扭的"三好学生"徽章,他低头解题时,马尾辫会随着动作轻轻晃动,在课桌上投下细长的影子,数学老师提问时,他总会把铅笔转得"咔咔"作响,仿佛在给紧张的氛围打拍子。

午夜梦回时,那个扎着红领巾的少年,梦见小学喜欢的男生

图片来源于网络,如有侵权联系删除

记得那是四年级的某个秋日午后,窗外的银杏叶落满走廊,我抱着被雨水泡皱的数学卷子,在操场角落遇见蹲着系鞋带的林远,他抬头时,我看见他鼻尖沾着草屑,校服袖口挽到手肘,露出细瘦却结实的腕骨。"要不要去小卖部买包橘子味软糖?"他忽然开口,把皱巴巴的纸币塞进我手心,那颗软糖在舌尖化开的瞬间,夕阳正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,像株倔强生长的向日葵。

教室后墙的倒计时牌翻到"毕业倒计时30天"那天,林远在周记本里夹了张淡蓝色的信纸,他工整地抄写了《再别康桥》里的诗句:"轻轻的我走了,正如我轻轻的来",末尾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,直到毕业典礼那天,我在他课桌抽屉发现整本写满诗的笔记本,扉页上写着:"给六(3)班的林小满,等你有勇气看懂的时候。"

这些记忆碎片在梦境里重新拼合,我看见他站在毕业照前排,阳光穿过礼堂彩绘玻璃,在他肩头洒下细碎的光斑,他转身要递给我什么,却突然被班主任叫走,那双永远清澈的眼睛里,藏着欲言又止的慌乱,多年后整理旧物,我在铁皮铅笔盒夹层发现半张泛黄纸条,上面潦草地写着:"放学去小卖部,我请客。"

心理学研究显示,童年时期未完成的情感联结容易在梦境中复现,当我们处于高压或焦虑状态时,潜意识会通过具象化的场景进行情感代偿,那个总在课间帮我捡橡皮的男孩,或许早已在升学压力中模糊了面容,但梦境中的他依然保持着四十二年前那个午后的鲜活姿态。

去年同学会上重逢,林远已是个西装革履的工程师,他笑着提起当年周记本上的诗,说后来在图书馆发现泛黄的诗集,才明白那些诗句是写给邻班转学生的。"其实当时紧张得手心全是汗,差点把纸条丢进废纸篓。"他的目光扫过我无名指上的婚戒,突然沉默地往我手里塞了包薄荷糖,糖纸上的卡通图案,正是当年他课桌里出现的向日葵。

午夜梦回时,那个扎着红领巾的少年,梦见小学喜欢的男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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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每当我梦见那个扎红领巾的少年,总会想起发展心理学中的"未完成情结",那些被时光尘封的细节,在午夜梦回时如同老式放映机,将童年的光影投射在成年的幕布上,我们总以为会遗忘,却不知记忆像深埋地下的种子,总会在特定时刻破土而出。

前些天整理儿童房,翻出林远送的那颗软糖,玻璃罐里还躺着当年他转给我的铅笔,笔杆上歪歪扭扭刻着"加油",阳光透过纱帘洒在旧物上,恍惚间又看见那个少年站在时光深处,校服衣角微微扬起,像要带着我飞向某个开满向日葵的秋天。

梦境与现实的边界在此刻变得模糊,或许我们永远无法回到那个蝉鸣聒噪的午后,但那些被妥善珍藏的星光,始终会在记忆的银河里闪烁,就像此刻窗外的月光,温柔地漫过书桌上的铅笔盒,也漫过童年那个扎着红领巾的少年,漫过我正在书写的人生。

(全文共1287字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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