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第一章:深夜的来电】 凌晨一点十七分,林晓薇被手机震动惊醒,屏幕上跳动着丈夫周明远的名字,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,这个时间点他很少主动联系,接通后传来沙哑的嗓音:"薇薇,我需要五万块钱,明天就还。"
林晓薇的手指在黑暗中微微发抖,她知道丈夫此刻应该正在公司加班,上周刚签下的千万级项目让他连续三天没合眼,可此刻电话那头传来的急切,却让她想起上周五在菜市场偶遇陈五行时,他车胎爆裂的窘迫模样。
"明远,你确定要借?你手头不是刚给爸妈换完心脏支架吗?"林晓薇的声音带着不自觉的颤音,这是她第一次发现丈夫每月雷打不动的五万养老钱存在隐忧。
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呼吸声:"五行哥救了我儿子,现在他化疗费还差八万......"周明远的声音突然哽咽,"你说过要当一辈子夫妻的,我信你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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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晓薇望着床头柜上泛黄的结婚照,照片里穿着白纱的少女和西装革履的青年在夕阳下相视而笑,三年前那个暴雨夜,浑身湿透的周明远将她从失控的车辆旁推出,自己却被卷入疾驰的车流,这场意外让原本濒临破产的周明远获得巨额保险金,也让她从银行职员转型为全职太太。
"我这就去银行取钱。"林晓薇听见自己冰冷的声音,"但你要答应我,这次的事情不能告诉父母。"
【第二章:藏在衣柜里的秘密】 凌晨两点半,林晓薇裹着羽绒服躲进银行,玻璃门上的积雪折射着冷光,她摸出手机给陈五行发信息:"五万块在ATM机,密码是你儿子生日。"发完才惊觉,这是他们认识十二年来,她第一次用如此生硬的方式帮他。
取款机吐出厚厚一沓钞票时,林晓薇突然想起上个月整理衣柜,发现夹层里藏着的借条,那是三年前她母亲病重时,陈五行哥借给她的五万救命钱,当时他红着眼眶说:"等孩子考上大学就还",可直到现在连本带息都未见分毫。
此刻她攥着现金走向陈五行家,车灯划破小区积雪,陈五行哥打开门时,肩头还挂着未化的雪粒,见到她瞬间愣住:"晓薇,你怎么..."
"陈哥,这是你的。"林晓薇把现金拍在玄关柜上,转身要离开,陈五行哥突然抓住她的手腕,力道大得惊人:"你明明知道我儿子得的是绝症,为什么还要帮我们?"
林晓薇甩开他的手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:"三年前你救了我母亲,现在换我报答你。"她想起上周在肿瘤医院走廊,陈五行哥抱着骨瘦如柴的儿子,听见诊断书时突然跪地的场景,那个瞬间,她突然明白,有些债不是钱能衡量的。
【第三章:办公室的争吵】 第二天清晨,周明远在会议室被合伙人当众质问:"周总,听说你妻子昨天给竞争对手的供应商打了五万块?"冷汗浸透他的衬衫,他想起昨晚回家时,玄关处多出的黑色塑料袋——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五沓百元钞。
推开家门时,林晓薇正在厨房熬粥,砂锅里翻滚的米粒映出她苍白的脸,周明远记得这是他们结婚后,她第一次忘记涂口红,他突然冲过去夺过砂锅,滚烫的米汤溅在林晓薇手背上,她却像没察觉似的,继续往锅里添着红枣。
"这是给五行哥儿子的救命钱?"周明远的声音带着颤抖,"你知不知道他父亲五年前就欠下三十万高利贷?现在他儿子得了白血病,他转头就找你借钱?"
林晓薇手中的瓷勺"当啷"落地,粥水在瓷砖上漫成一片,她突然笑起来,笑声在逼仄的厨房里显得格外刺耳:"你觉得我傻吗?五年前你为救我,可以卖掉婚戒;现在你儿子公司资金链断裂,你就不能为救他倾囊相助?"
周明远突然想起上个月公司团建,他喝醉后对林晓薇说:"如果有天我遇到危险,你一定要相信我。"当时她笑着擦掉他嘴角的啤酒沫,此刻却成了扎进他心里的利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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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第四章:藏在财务报表里的真相】 深夜两点,周明远在书房发现财务报表上的异常,2021年第三季度,陈五行公司应付账款突然增加八百万,而同期其关联公司股权变更记录显示,陈五行哥已将60%股份转给妻子,他颤抖着打开手机银行,发现妻子名下突然多出个"慈善信托"账户,每月自动划转五万到指定账户。
"这是你偷偷做的慈善?"周明远冲进卧室时,林晓薇正在给儿子讲睡前故事,七岁的周周仰头看着妈妈,突然说:"妈妈,为什么陈叔叔的病和我的过敏一样都是绝症?"
林晓薇手中的绘本滑落在地,她慌乱地蹲下身抱住儿子,周明远看着妻子发红的眼眶,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,她也是这样死死抱着他,直到救护车的蓝光刺破雨幕。
【第五章:雪地里的对峙】 第二天清晨,周明远在车库发现两辆并排的汽车,林晓薇的白色奔驰旁,停着辆沾满雪花的黑色轿车——正是陈五行哥开来的那辆,他打开陈五行哥的车门,发现后座塞满了医疗单据,最上面是张泛黄的借条,金额赫然是十万。
"这是五年前你救我母亲时,我儿子用奖学金还的。"陈五行哥的声音带着哭腔,"晓薇知道你们家情况,硬是让我把利息退掉,她现在每月转五万到这个账户,是替我儿子还债。"
周明远突然想起上个月公司审计时,发现陈五行哥公司存在虚增应收款的嫌疑,而那个被他否决的审计报告,此刻正压在林晓薇的化妆台上——上面用红笔写着:"信任比账面数字更重要"。
【第六章:融化的积雪】 雪停了,周明远把车停在肿瘤医院门口,看着林晓薇推着轮椅上的母亲,和陈五行哥搀扶着化疗中的儿子,轮椅上躺着的老妇人突然抬头,认出了三年前那个暴雨夜救下她女儿的男人。
"周先生,这是晓薇的救命恩人。"陈五行哥的声音哽咽,"她母亲现在每月都来医院陪护,还学会了做营养餐。"
林晓薇突然转头看向丈夫,两人视线在雪地上交汇,周明远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泛黄的借条,金额栏写着:借款人:周明远;还款人:林晓薇。
"这是我当年卖婚戒换的救命钱。"周明远的声音带着哽咽,"现在该物归原主了。"
林晓薇突然笑起来,眼角的泪光在阳光下闪烁:"周明远,你永远是我的救命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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